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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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冷的人间灿烂地微笑影评青红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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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无法掌控、调试、预瞻并采取利己的相应行为抉择的预设构建的时代,人们无明、无意识地被时代的世事所裹挟着彳亍。身在此中,却当下无明,触不到阶段性时代的边,也不会立即受到由此埋下的影响,唯有当时代浮沫退去,真理、谬误、阴谋、有益发展被存在一一检验后,个人才会知道自己走到了何种境遇。电影剧照,图片来源网络取巧、得利、平庸、失落、无力、被遗弃、被边缘……种种个人的生存境况中,前者弄潮于承接着上一时代的风口浪头,后者则不幸地沦为被遗忘、被漠视、被支配的漂泊之列的时代弃民中。身处在文革结束后的偏远、滞后、贫困的贵阳大山深处的“三线建设”员工的青红一家和众多从繁华都市援建来的三线建设员工们便是这无力,被支配的后者。他们响应60年代三线建设的国家号召,文革时的帮扶地方的政策,个人命运被时代安排,随流各地。文革结束后又汲汲于返城安顿,档案迁回上海遥遥无期,人的自我能动的发展意愿似个笑话,如尘埃般被时代裹挟着,定格着,微不足道。身为三级工人的吴泽民,拿着三级工资,一家人春节回次上海老家,一个来回就是一个月的工资,“时间久了,谁还认你这个乡下来的亲戚?”这是以吴泽民为代表的工人们的心声,当初他们为了较高的三级工资,响应了国家号召,那时也由不得他们不来“援助三建”。而现在,大城市的市场自由和新的社会风气什么时候能变到山区里了无音讯。个人与体制的矛盾不断激化,于是心心念念着在繁华都市的上海老家和再次成为梦幻般的城市人的可能。反抗、挣扎、争取着新的生存境况的可能。但吴泽民回上海毕竟机会渺茫,作为父亲,家庭里的权威者。于是又将希望寄于在了青红姐弟俩身上,督促其学习高考,使其考上大学重回上海。和吴泽民的故乡与此在的矛盾抉择不同的是青红、小珍这些三建工人的第二代青年对幼时上海的那个朦胧、并不真切的第一故乡并没有父辈们真切的情感归属与地域身份认同。他们在闭塞、落后、偏远的大山里成长,获得要好的友情与懵懂的爱情,相比遥远不可及的都市上海,这里更有切实般的生活存在。正如青红弟弟所说:“外婆根本不喜欢我们,不希望我们回上海去。”两代人对故乡上海的地域归属认知截然不同。一心计划想回上海的吴泽民固执,严厉甚至带有癫狂地强调着家里不可动摇的权威,犯人似的监视着青红的生活,蛮横干涉着女儿的爱情,对其妻子苛声凌色,家里面的两个女性作为了“他者”始终处于失语的状态,家庭关系氛围充满紧张。操着一口地道的上海吴地方言的吴泽民自然不会让小根干扰到全家回上海的计划安排,但是没想到青红被小根无礼的,冲动性的玷污了。为此小根被枪杀,付出生命代价,青红郁郁寡欢,陷入抑郁中,两个鲜活,年轻自然的生命被蒙上了一道伤痛抑郁的悲剧性。影片的最后,青红全家人前途未卜的坐上去上海的车,结果是留在了上海,开始了新的生活还是被遣返回贵阳的山里,存留了未知。但是无论如何,在那个阴冷的年代,单纯的青红依然微笑地活着。电影在诉说着它放映的故事,荧幕前的观影者则用一种上帝的全知视角,用过去、现在、未来的多方把握来窥探叙事故事中的人的生命意识与生存境况。《青红》的叙事故事是众多时代新旧变革中的边缘人物命运的书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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