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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同名小说改编话剧红高粱家族9月2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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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江晚报

红高粱正在生长

莫言同名小说改编话剧《红高粱家族》9月2日-3日登陆杭州30多年前,文本面世引发轰动这次的改编,最“忠实”原著

“人老了,书还年轻。”在一部《红高粱家族》的“代后记”中,有这样一句话。它由作家莫言写于年——也是这样的一个8月末尾。这部由浙江文艺出版社推出的《红高粱家族》,截至今年2月,已被印刷24次。

《红高粱家族》是莫言37年前的著作,在往后的岁月中,它一直在以不同的文艺形态生发着。

这个月,《红高粱家族》第一次有了话剧版,在南京首演,9月2日-3日,要来杭州运河大剧院演出——胶东热土上的人民诗史,将在江南的运河畔铺陈开来。

《红高粱家族》的制作团队强大,除了原作者莫言,还有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媒介展演系系主任牟森担任总叙事、编剧和导演,金牌制作人李东担任制作。九儿的主演之一,是杭州姑娘叶璇。

观剧之前,不妨和我们一起,从文本开始,重温一下“红高粱”的生长史(以下讲述经莫言授权)。

如今提及莫言,第一个关键词恐怕还是“红高粱”,第二个才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红高粱家族》是一部长篇小说,第一部分《红高粱》是一部中篇,发表于年的《收获》杂志。

在高粱地里度过童年与少年的莫言,并非在写作之初就把笔端落于这片火红的王国。“红高粱”的灵感,其实来得比较偶然。

那是上世纪80年代的一次文学创作讨论会,一些老作家提出创作者该如何表达战争的问题——背后是两个群体各自面临的短板:老一辈有经历无精力,新一代有精力却无经历。

莫言站出来了。他认为小说家的创作不是要复制历史,那是历史学家的任务:“小说家写战争——人类历史进程中这一愚昧现象,要表现的是战争对人的灵魂扭曲或者人性在战争中的变异。从这个意义上讲,即便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也可以写战争。”

至于那些未曾经历的真实:“没有听过放枪放炮但我听过放鞭炮;没有见过杀人但我见过杀猪甚至亲手杀过鸡;没有亲手跟鬼子拼过刺刀但我在电影上见过。”这样的替代方式,有点类似于一句俗语——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那时的莫言,刚晋而立。很自然,他当场收获了几声嗤之以鼻,这种轻视,在这次研讨会后,仍然留有回音。

“红高粱”诞生的直接原因,是莫言想马上写一部战争小说,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正确。同时他也很清楚,“战争无非是作家写作时借用的一个环境,利用这个环境来表现人在特定条件下感情的变化。”

由这样的“人类灵魂实验室”出发,漫山遍野红高粱的“高密东北乡”就涌到莫言眼前。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莫言的童年,高密所在的胶东一带,夏秋多雨,高粱因秆高抗涝,成为当地农村的主要种植作物。在“我爷爷”和“我奶奶”生活的时代,“雨水更大,人口更少,高粱更多,许多高粱秆冬天也不收割,为绿林好汉们提供了屏障。”于是,莫言决定把高粱地作为舞台,让抗日和爱情的故事在这里上演。

《红高粱》源自真实事件,就发生在莫言他们隔壁村:游击队在胶莱河桥头上打了一场伏击战,消灭了侵华日军一个小队,烧毁了一辆军车;几天后,日军大队人马回来报复,把那个村庄的老百姓杀了一百多口,房屋全部烧毁。

框架确定后,莫言只用一个星期就完成了初稿。

回头再看《红高粱》,作为写作者的莫言觉得,它之所以引起轰动,原因就在于它的独创性:“我对《红高粱》比较满意的地方是小说的叙述视角,过去的小说里有第一人称、第二人称、第三人称,而《红高粱》一开头就是‘我奶奶’、‘我爷爷’,既是第一人称视角又是全知的视角。写到‘我’的时候是第一人称,一写到‘我奶奶’,就站到了‘我奶奶’的角度,她的内心世界可以很直接地表达出来,叙述起来非常方便。这就比简单的第一人称视角要丰富得多开阔得多,这在当时也许是一个创新。”

如果从表达来看,莫言觉得:“《红高粱》恰好表达了当时中国人一种共同的心态,在长时期的自由受到压抑之后,《红高粱》张扬了个性解放———敢说、敢想、敢做。”

年5月,以《红高粱》为首篇的系列小说《红高粱家族》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它分《高粱酒》《狗道》《奇死》《高粱殡》四个部分,“红高粱”从此长成了一部长篇小说。

年1月,浙江文艺出版社推出“莫言作品全编”,莫言用“打油诗”回顾了自己每一部作品的问世过程。其中,有关《红高粱家族》是这样写的:

卅年再读《红高粱》。想当初,我真狂,天马行空,猴子敢称王。为创新格破“五老”,硬头皮,撞钟响。土匪抗日也堪赏。切菜刀,擀面杖,儿女英雄,热血洒疆场。我今白发已苍苍,三杯酒,泪两行。

打油诗仿江城子曲牌,“五老”指老故事、老思想、老人物、老语言、老套路。

好一个“想当初,我真狂”。

莫言在南京首演现场

37年来,“红高粱”在高密那片血泪浸染的土地上一次次铺展开来,不变的内核是民族精神

藏不住眼泪的莫言

其实,对于《红高粱》当时的社会意义,年轻的莫言并没有意识到。

所以,他会说,如果这部作品拿到今天来写:“哪怕你写得再‘野’几倍,也不会有什么反响。现在的读者,还有什么没有读过?”

就像莫言说的那样,每个人有自己的命运,每部作品也都有自己的命运。那片“红高粱”之所以长盛不衰,是因为它一直在以不同的方式“生长”,又为原著的文本带来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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