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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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亚文我终究,还是成为了爸爸的骄傲 [复制链接]

1#

前阵子,朱亚文的话题度很高。

原因是一部电影——《长津湖决战水门桥》。

朱亚文在里头扮演了指导员梅生,不同于以往的硬汉形象,“梅生”的设定是半个文化人,为了信仰放弃美满的家庭,舍命上战场。电影里头,不仅有浓烈的家国情怀,更兼对女儿彻骨之爱。

这些,让梅生这个角色,显得无比立体。

而这,早已不是朱亚文第一次出演军人角色了。

01

从《高地》,到后来的《远去的飞鹰》《我的娜塔莎》,再到现在的《长津湖》和《水门桥》。

朱亚文能演好那么多军人角色,不是没有缘由的,他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从小,父亲对他的要求是:站有站相,坐有坐姿,食不言寝不语,做什么事儿都得有规矩。

在身旁一众小孩们肆意狂欢、无忧无虑的年纪,朱亚文时常被父亲责打、罚站军姿,总是一站就是小半天,累得浑身发酸。当然,父亲绝不是故意跟亲儿子过不去,而是身为军人的他,非常希望儿子能够继承自己的衣钵。将来长大后穿上绿军装,保家卫国。

他似乎是成功了。

在他的教育下,朱亚文从小就刚毅坚强,做事规规矩矩的,爱干净又自律。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电视都不敢多看一会儿,长辈们看到后,大多都夸他是个好孩子。

朱爸爸成为了“教子有方”的典型,可他却不知道,这样的教育让朱亚文对当兵异常地排斥。

为什么别人可以轻松自在,我却要天天军训?

初中后,进入青春期的朱亚文和父亲间的冲突越来越多,父亲发现朱亚文真不是念书的料,偏科非常严重,别的不喜欢,就爱倒腾点诗词歌赋,并且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开始不服管教了,再抓他站军姿,除了制造更大的冲突,一点用也没有。

父亲一看,这么下去可不行啊,别说是上名校了,考个好大学都难。

于是他转变思路,让朱亚文学声乐,练男高音。父亲带朱亚文去见老师的那天,朱亚文站在父亲的身后,看着父亲不停地和老师商谈、推敲,他一言不发。

正是从这个时候起,朱亚文和文艺结盟。

吊嗓子,背谱子,定调子。

声乐一练就是5年时光,很多人都见识过朱亚文在《声临其境》里那句把人酥到骨子里的“宝贝儿”,也看过他上传到微博上的各种配音段子,其实他声音功底是在那个时候打下的。

但是每天吊嗓子,爬音阶,背谱子的生活,对朱亚文来说也是一种煎熬,过了声乐九级又如何?他本质上就是一个诗人,热爱生活中各种新鲜的事物,不喜欢一成不变、枯燥乏味。

念书是一种折磨,学声乐未尝不是。

到高三的时候,一次,老师偶然告诉他,其实除了唱歌搞文艺还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学表演,朱亚文形象好,声音好,他建议朱亚文不妨试试。

朱亚文一听,得嘞,不搞声乐就成。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原本的声乐轨道上一跃而下,跳入了表演的怀抱,一转专业,朱亚文瞬间觉得,可太舒服了,每天练台词,读剧本,塑形体,比看五线谱强多了。最重要的是,这样爸爸的“设计”就落空了!

你要我当兵,我偏不;

你要我学声乐,我就不。

高三报志愿的时候,朱亚文大笔潇洒一挥,填了北京电影学院。宣示着他对父亲彻底的叛逆。就这样,他成了02届北电表演系的一名学员,和雷佳音、罗晋、江一燕、刘亦菲几个人成了同学。

到大学后,彻底放开手脚,他成了班上绝对的“积极分子”,有什么文艺表演,文艺比赛,永远是冲在最前头,老师可喜欢他了。而且,从江苏到北京,远离了父亲,自由自在的感觉,别提多强烈了。

更重要的是,班里还有女神刘亦菲,那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实在过于养眼。(据说朱亚文有严重的洁癖,刘亦菲是唯一一位获准可以坐他床角的同学)

4年时光转瞬而过,朱亚文即将正式走上职业演员的舞台。

这对他来说,是他对自己选择的检验,他必须用成绩来告诉爸爸,决定学表演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02

朱亚文第一个出圈的角色是《闯关东》里的朱传武,当时朱亚文陪着朋友到剧组去送简历,刚好跟张新建导演擦肩而过,导演觉得这小伙子不错,这不就是剧里的朱传武么?

后来一试妆,简直绝了。

那一年,朱亚文22岁。拿到这个角色后,他身体里涌起了一股异常的灼热,向父亲证明自己,就从这个角色开始。朱亚文演的传武,身上带着一股子狠劲儿,敢冲敢拼,敢爱敢恨,和宋佳这对荧幕CP从这时候开始炒起来。

一场在木筏上扑倒的戏,导演一喊开机,朱亚文就拼命地跑,然后重重扑倒在木筏上,膝盖和手心里头的倒刺全扎进了肉里。

这个角色为他之后的戏路和职业态度,做了很好的奠基。

后来对待每个角色,他都很拼。

演《红高粱》,强迫自己在3个月的时间内,从斤瘦到斤,把皮肤晒得黑黝黝,进组之后,每天都抬30斤的轿子,一度累到虚脱。剧里头“八个铜板吃羊肉”的片段更是堪称大型吃播现场;

演《我是证人》,他让于和伟使劲扣他的嗓门(一场服毒的戏),整整扣了一个晚上,扣到不断干呕;

演《长津湖》,直接就从山坡上翻滚下来,头部撞到一棵大树,差点儿昏厥。

除了执行过程狠,他的续航能力也令人汗颜。

年的时候,他一度因为拍戏4天4夜没有合眼,最后接近崩溃,见状,剧组给他找来了一张躺椅,让他躺在上头,一边休息一边化妆;10年后的,他亲口承认,整一年天南地北地跑,泡在各个剧组,竟只休息了不到10天。

这是他对待演戏的态度,那股子憋着想向父亲证明自己的劲头,一刻也没有卸掉。

只是在从事演艺道路的前期,朱亚文发展得并不算好。

《闯关东》之后,朱亚文又演了《远去的飞鹰》《我的娜塔莎》和《爱在苍茫大地》表演上可圈可点,名气上却不温不火。

转机出现在年,朱亚文获邀在《我的法兰西岁月》中出演周恩来总理。朱亚文接到这个角色的时候心里头是没底的,当他把这业务告诉了父亲之后,爸爸非常高兴。

看到父亲的喜悦,朱亚文猛然有了一份释怀。

于是,接下这个角色的朱亚文刻画了一个芳华正茂、英气十足的周恩来,虽然不像特型演员那么严丝合缝,但在气质神态这方面,28岁的朱亚文还是拿捏得死死的。

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5年后,他还会在电影《建军大业》中再度出演周总理,虽然都是扮演伟人,朱亚文心里头却很明晰这两个角色的区别。

“《建军大业》的时候,我们正处在一个困难时期。”于是,朱亚文在《建军》中塑造的周恩来,不仅仅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一面,也免不了眉头紧蹙的表达。

这是人物的真实性。

而知道儿子二度出演周恩来的朱爸爸更是郑重地吩咐——

“一定要演好!”

在岁月的洗练下,朱爸爸渐渐理解了当初儿子的选择,当看到荧幕上的儿子时,当年累积的那些无奈、愤懑渐渐转变成了自豪与喜悦。

03

年,朱亚文和《爱在苍茫大地》的搭档沈佳妮一起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两年后,大女儿出生,朱亚文终于在而立之年,成为了一位父亲。

他和妻子的相处方式,多多少少沿袭了父亲母亲的风格。

带点强势,带点“霸道”,但是宠溺到不行。

“长得像梅花鹿,有一点小骄傲,很安静,感觉很敏锐,没有攻击性,但却很有性格。”

朱亚文这么形容自己的妻子,他对老婆的要求,就是经常“保持素颜”。

原因是素颜不涂化妆品,什么时候想亲亲抱抱,搂过来就可以“下手”。

平日里,钱全部交由老婆来打理,然后老婆再给一笔“零用钱”给他开销,到了哪里拍戏,朱亚文最记得的事情,就是一定要给老婆“买买买”,曾经还试过把卡给刷爆。

年的《红高粱》,让朱亚文成功提名“白玉兰奖”最佳男主角。很多人称呼朱亚文是“行走的荷尔蒙”,他在荧幕上不乏与许多女明星的大尺度演出。譬如杨幂、马伊琍、周迅,她们都感受过朱亚文宽阔的胸膛。

有的时候剧情需要,用朱亚文的话来说“该啵一下就啵(亲)一下”,这是职业素养,但是他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如果剧本让老婆看完后觉得“特别不舒服”,那他坚决不演。

对于老婆,朱亚文说:“只要我心动一天,我就会爱她一天。”

对家庭要怀有坚定的责任感,这是儿时父亲的谆谆教导,也是朱亚文当下的行为准则。

对于自己的女儿们,朱亚文自然舍不得像父亲小时候对待自己一样对待她们,没有站军姿,没有严苛要求,只有宠溺和cosplay。

他扮演警察,扮演老师,扮演同学,用这样的方式,手把手地教女儿去认知外面的世界。但有的时候女儿突发奇想,要去“找自己的王子”,朱亚文马上预防针就打下来:

“不可以,你应该让王子来找你!”

这份威严和小时候父亲训斥他时一般无二。

有了家庭的朱亚文,这几年在事业上,处于绝对的上升期。

这两年出演《长津湖》和《水门桥》,就跟当年演周总理一样,朱爸爸非常重视,并且嘱咐朱亚文,必须得参加,一定得参加,一定得好好演。

后来《水门桥》的一次宣发中,朱亚文谈起角色,直言——

“我没有当过兵,很遗憾非常遗憾,但是我从我父亲的身上至今我都能感受到军人的气质和气魄。我觉得在他们眼中这样的一部电影呈现出来、记录下来,更大的意义可能是我们的孩子长大(后)会有一部如此真实的能够塑造他们(志愿军战士)筋骨的电影,可能对于我的父亲包括对于我而言都是意义非凡的。”

阿Q评述

很多时候,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才是真硬汉。

朱亚文在荧幕上是绝对的铁血硬汉,生活里,又是称职的丈夫、可爱的女儿奴。

这是他的“天赋”,也是他的通透。

在当下瞬息万变的时代里,演员的角色概念不断地被丰富,被重塑。这样的浪潮中,朱亚文不断地调整,也有自我的坚持。

而对于父亲,朱亚文曾写过这么一首诗:

《父傲》——

儿时骄纵在父亲的双肩

一派驰骋

恕不知那是巍峨的承载

少年时维诺在父亲的威严

脱缰烈马

恕不知那是纵横在他的体谅

如今展翅

父爱如山

终究

归林栖息

父辈的旗帜

是一抹清凉

更是一抹方向

《水门桥》放映后,朱爸爸坐在荧幕前看完电影,因为激动而全神贯注,沉默良久。

叛逆的年华过去后,他终究还是活成了父亲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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