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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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生死疲劳地主六次转世,遍览人间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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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张艺谋、莫言望着一片“萎靡不振”的高粱地,两人显得很绝望——《红高粱》即将开拍,演员也已进组,但是眼前的高粱叶子枯黄,蚜虫蛀蚀。张艺谋初做导演,莫言对此很揪心!然而,张艺谋却反过来安慰莫言,说已经想到了办法!不久后,高粱地果然重现生机!

当年,《人民文学》第三版刊发了莫言的《红高粱》,尚未晋级“导演”身份的张艺谋碰巧看到,张艺谋深深被其中的内容所吸引。于是,他当即便坐车前往山东并找到了莫言:“看过《红高粱》,我想将它改编成电影,元钱怎么样?”

张艺谋这一问,直接将两个艺术界大师的人生之路就此铺开。彼时,张艺谋并无十足把握,对于莫言知之甚少,而莫言对于张艺谋也并不是很熟悉。

多年以后,面对电视镜头,两位大师谈笑风生。莫言回忆说:“初见张艺谋,见他长得黑黝黝的,像一块煤炭,他穿着短裤,脚上穿着一只鞋,另一只鞋因为断带,只能提在手里。第一感觉他就像是我们生产大队的队长!”

张艺谋对莫言的回忆更加风趣。张艺谋说:“第一眼看见,感觉这人长得白白净净,眯着一道小眼。很像我们村里的会计”。

一场愉快的会面就此诞生,也为后来两人合作铺下了很好的底子。就这样,“队长”和“会计”的组合筹划起了《红高粱》的拍摄事宜。

为了最大程度还原《红高粱》的面貌,张艺谋甚至花了元在莫言老家(山东高密东北乡)种植了一大片高粱,只为1:1还原《红高粱》。然而,天不遂人愿。高粱长势令人担忧,枯黄的叶子,孱弱的枝干,全然没有高粱挺拔的样子。

就在莫言和张艺谋大失所望之际,张艺谋安慰莫言:“我去找县里弄一批化肥,让村里人撒到地里!”如果说张艺谋的这一个举动救了高粱地,那么接踵而至的一场雨让高粱地一改昔日之颓败,二次焕发生机。

甚至莫言父亲说:“这是老天爷体恤你们,那娃儿幸运,你们不用抗旱了,等到雨下完再施一次肥料,也就成了!”

此后,《红高粱》的拍摄顺利推进。莫言既是原著作者,也被张艺谋请去当编剧。正是《红高粱》的火热票房,让日后的莫言声名鹊起,也使得张艺谋拿下了很多国际大奖。一部《红高粱》,不仅成就了张艺谋,也让莫言成了家喻户晓的文坛风云人物。

年,《红高粱》的票房卖到了万。如果换算到今天,大概有亿人民币,无可厚非的票房冠军。在工薪阶层一年只能挣元的当时,莫言凭《红高粱》拿到了元的版权费和元的编剧酬资,可谓“发财”。之后,年《红高粱》的电视剧版权高达0万。

莫言的作品,随之越来越丰富,从最初的《春夜雨霏霏》到《檀香刑》,再到后来的《蛙》、《晚熟的人》,以及后来仅仅43天完成却被视作铁定拿下“诺贝尔文学奖”的扛鼎之作《生死疲劳》。

莫言说:“正是因为有了《生死疲劳》,诺贝尔文学奖才被我揽入怀中”。诚然,作为中国首位获得“诺奖”的作家,莫言曾经一度被认为是“中国的马尔克斯”。他以自己的家乡为原点,立足生长的土地,以魔幻现实主义的笔法构筑了一个神秘的高密东北乡。

一方面,莫言因为“诺奖”一度被谴责、批判,过分迎合西方世界的口味和规则,贬斥自己国家和民族;另一方面,他又以沉默、写作面对各种质疑。一如他说:“文学是用来反映社会黑暗的,而不是唱赞歌的工具”。

评判一个作家,不能脱离他所处的时代。莫言被质疑的地方,恰恰是他对现实最深刻的还原和反思。《蛙》以及《檀香刑》其实都是最有力的佐证。

《生死疲劳》一书,拥有马尔克斯浓厚的“魔幻现实主义”味道。《百年孤独》当中,家族的男子在和情人生活在一起后,圈养的猪、牛和羊疯狂繁衍,动物的繁衍速度其实也象征着家族的兴衰节奏。

莫言《生死疲劳》中,一个冤死的地主西门闹,他经过了6次投胎转世,目睹了一个农民的半个世纪的生死操劳,六世里,他分别投胎转世为牛、猪、羊、马···等不同牲畜,西门闹带着人的思想,以动物身体观摩人的一生。一如莫言开篇讲,佛眼低垂处,生死皆疲劳。

《生死疲劳》,是一部让人能在极度痛苦中笑出声音,并获得内心身处解脱的作品。莫言的室友兼朋友说感慨:“读完《生死疲劳》首先是妒忌,写得那么好,那么有才。《生死疲劳》是一部伟大的小说,莫言是我的yyds”。

莫言自己说:“虽然我只是用了43天便写完了这部作品,但是我却在内心里酝酿了43年”。

一个人的六世投胎,他寄身猪、牛、羊等各种家畜,读过的人或者被被奇异的叙述所感染,或者因故事而在痛苦里笑出声,然后对人生有所顿悟!

看懂了《生死疲劳》,也就明白了中国人根植于身体的土地情、民族魂,它非一朝一夕的庸碌日常,而是源远流长的灌溉的奋斗脊梁!

《生死疲劳》,一部文学爱好者避不开的大山!阅读、收藏均可!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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