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崔凯那些年的春晚小品,那些黑土地上的人 [复制链接]

1#
北京手足癣网上医院 http://pf.39.net/bdfyy/bdfyw/210509/8930322.html

我的每一篇作品的创作灵感都来源于家乡那片黑土地,每一个典型艺术人物的生成,都有真实生活原型的灵魂介入。

崔凯

崔凯,国家一级编剧。年生于辽宁省法库县依牛堡乡。曾任辽宁省曲协秘书长、副主席、主席,辽宁省文联党组副书记、巡视员,中国曲协副主席、中国评协副主席。现为中国曲协教育与学科建设委员会主任、辽宁省文联副主席。著有《崔凯文集(1-6卷)》《崔凯剧作选》《崔凯文艺评论集》《喜剧小品创作技巧》。主编有《中国传统二人转大全》《辽宁当代曲艺词典》《中国民间文学大系·说唱·辽宁卷》《中国民间文学大系·小戏·辽宁卷》等。曾获国际演剧节作品奖、特殊贡献奖,电影华表奖、电影百合奖、曲艺牡丹奖、“啄木鸟杯”文艺评论奖等40余项。其创作的拉场戏《摔三弦》《闹鱼塘》《双飞燕》《审舅舅》,喜剧小品《牛大叔提干》《红高粱模特队》《送水工》《过河》《不差钱》,歌曲《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谁是我的新郎》《老地方》《山妹子》等作品广受好评。

有些从事文艺创作的年轻朋友总想走捷径,似乎掌握了某种窍门儿就可以创作出传世佳作。

自年参加工作以来,我不离不弃地从事文艺创作50多年,每一篇作品都是呕心沥血写出来的,至今没找到捷径和窍门儿。

前10年(-)属于铁岭地区文工团专业创作员,写了一些应景作品,演出和发表的不算少,叫得响、传得开、留得下的作品基本没有。后40年,大学毕业后调入辽宁省文联,一直担任行政职务以及N个社会职务,忙忙碌碌中坚持创作,先后写出了拉场戏《摔三弦》《闹鱼塘》《双飞燕》《审舅舅》,喜剧小品《如此竞争》《对缝》《儿子大了》《牛大叔提干》《红高粱模特队》《送水工》《过河》《不差钱》等,电影《明天我爱你》《贵妃还乡》《大事小情》《歪打正着》《移花接木》等,电视剧《男左女右》《红灯绿灯》《绿色旋律》,歌曲《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谁是我的新郎》《老地方》《山妹子》等,以及曲艺、戏曲等作品余种,发表评论文章多篇。其中有少数小品是与朋友或学生合作完成的作品。

年崔凯和妻子巴文(左一)、女儿崔晓到本溪桓仁满族自治县体验生活

在与青年文艺创作骨干或艺术专业的大学生交流创作体会时,大家问我最多的问题是“你的那些作品是怎样写出来的?”我说,掌握创作技巧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生活积累,到生活中去寻找灵感,在自己的脑袋里多储存一些有血有肉有趣的人物,当你进入创作时,那些你熟悉或喜爱的人物就会自然跳出来,告诉你应当怎么写。

艺术来源于生活的道理不难理解,具体到进入创作过程时,那些长期存活在我脑海里的人物是怎样生动鲜活地再现到作品里,只言片语很难说清楚。

崔凯(左二)于年在铁岭开原农村调研

可以说,我的每一篇作品的创作灵感都来源于家乡那片黑土地,每一个典型艺术人物的生成,都有真实生活原型的灵魂介入。如果没有在家乡20年对农村和农民生活的真实感受,没有在铁岭地区工作期间坚持深入生活的积累,肯定写不出来反映农村现实生活的这些作品。

让我梦绕魂牵的那眼清泉

离开家乡50多年,经常重复着同一个梦境——口干舌燥地寻找西山脚下的一口清泉。

年,父母转让了位于法库县城的房子,医院的职务,带着我的三个哥哥三个姐姐回到了老家——依牛堡乡崔家屯村,两年后意外生下了我。一个已有六个孩子的家庭,有我不显多,缺我不算少,不过是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全村崔姓家族与我同辈份的行列里多出来一个“老疙瘩”。

小时候,经常跟着大人去到村外西山坡下的坟地里给先人上供、烧纸、磕头,走下山坡有一条小河通向水库,小河沟旁有个泉眼,四季不干,细水长流。据说是一位风水先生指着这口泉眼对我的先人说:这里就是风水宝地,凭着这口泉眼你们家一定血脉绵长。祖坟背靠青山,面对绿水,预示着家族世代平安、财源滚滚。于是,我爷爷的爷爷便将老祖坟从原来村北再往北的帽徵山下,迁到了离大泉眼不远的西山坡上。

一百多年过去了,崔氏家族开枝散叶,人口不断增长是真事儿,“财源滚滚”却一直没有“应验”,反而日子越过越穷。当年的我,吃着上供的馒头再喝两口凛冽甘甜的泉水,没被噎住倒是真格的。

从小赶上了挨饿,吃过野菜、树皮、草根儿,整天饥肠辘辘,头昏眼花。或许饥饿能够激发人的生存本能,不满10岁的我,经常出入南甸子抓蛤蟆、东山冈采野菜、北大沟捡蘑菇,再转到西河沟子喝一顿泉眼水,闹个水饱。偶尔抓点小鱼小虾、老鸹(乌鸦)崽子、田鼠儿,架上火直接烧烤,与小伙伴们享受美味,全然不顾大人们关于“吃了老鸹肉黑三辈儿,吃蛤蟆肉爱尿炕”的告诫。后来回忆起那段岁月时,我常想,东北人喜欢吃烧烤的习惯,也许就是因生存需要而养成的一种偏好吧!

三年困难时期,几乎全村人都得了浮肿病。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偷摸抢夺粮食之类的事儿,因为古往今来,村里人都以“门风”和“脸面”为重,谁家做出了偷鸡摸狗的丑事,就算丢脸面和败坏门风的大事,在人前抬不起头来。这可能与我们祖上崇尚读书和老实做人有关,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风气即便在最艰难的岁月里,也在发挥着无形的约束作用。

那么,面对着饥苦和死亡的威胁,人们怎样生存呢?

童年和青年时期刻录到我脑海里的镜头时常闪回于我的思绪之中,尤其是那些性格鲜明的朴实人物,让我难以忘却。

吃苦耐劳的五哥

崔家屯早年是皇家屯粮之地,全村以崔姓为主,少数外姓人家都是沾亲带故迁到村里定居的,怎样论都能排上辈分。因此,彼此之间从不直呼其名,都以三叔二大爷七姑八姨等关系相称。

五哥是我本家远支的同辈人,没念过书,不善言谈,从来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可他在我的心目中却是一位最标准、最典型的庄稼把式。五哥干农活,从来没有呲牙咧嘴的时候,一招一式都有章法,简直就像是行为艺术表演。开高粱苗子,我手里的锄头比程咬金抡斧子还没准头儿,再看五哥,又稳又准,每株高粱苗的间距可以用米尺去量,绝对是均匀准确。下水田插稻秧,五哥插出来的秧苗仿佛像线打出来的一样直。秋天割高粱,每人操8根垄,每捆要够16棵,放倒捆好时都要轻拿轻放,不能摔掉了高粱粒。像我这样的二八月庄稼人连滚带爬都跟不上趟儿,高粱捆有大有小横躺竖卧。再看人家五哥割倒的高粱,捆好的绕儿都在同一个位置,高粱根摆放得刷齐,甚是好看不服不行。五哥家里的院墙、柴禾垛都修整得见棱见角,就像是八级工匠做出来的部件儿一样标致。从我还乡务农那年一直到生产队解散包产到户,五哥一直是生产组长(打头的)。不管谁当队长,哪片地种什么庄稼,啥时候开犁播种,啥时候追肥铲地,几时开镰收割,听五哥的准没错儿!

干农活五哥是行家里手,过日子更是克勤克俭的典范,一把柴禾半把米能省就省。他年轻时去千金寨下井背煤,落下了寒腿病,遇到下雨阴天腿就疼。一天吃过晚饭我去给五哥扎针灸,见他们家黑着灯,我在窗外问了声:“五哥你睡下了?”五哥在屋里说:“没睡。”然后吩咐孩子:“快点灯,你老叔来了。”我进到屋里看见五哥五嫂和六个孩子们正围着一个大笸箩在搓苞米,我笑着说:“摸黑儿搓苞米省灯油啊!”五哥苦笑着说:“让老兄弟见笑了。”我开玩笑说:“不点灯也没事儿,我摸黑扎针也能找到穴位。”在留针的时候,五哥对我说:“我快老了,干不动了,两个丫头不愁嫁,可你这四个没大出息的侄儿得娶媳妇啊,咱庄稼人除了口挪肚攒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听了五哥的话,心里很是酸楚,我的那些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全靠土里刨食养家糊口,最棒的庄稼把式也维持不了温饱,要想改变现状只有靠党和政府调整农业政策,让这些最苦最累的劳动者获得应有的福报。

联产承包责任制出台以后,农民生活得到了很大改善。我在创作二人转《攀亲家》时自然想到了五哥。听说他的四个儿子都娶上了媳妇,日子过得足够殷实。于是,在我的作品里真实地表现了这一历史变革:朱二娘听说女儿跟牛老大的儿子搞上了对象,于是到牛家去探访,见牛家穷得叮当山响,便狠狠地奚落了牛老大:“你们家苍蝇饿得叮门框,耗子饿得啃泥墙,我女儿就是当一辈子坐家女,也不给你们牛家把媳妇当。”土地承包以后,牛家父子靠着勤劳肯干,很快变成了富裕户,朱二娘厚着脸皮去牛家赔礼道歉,希望牛老大不计前嫌做她的儿女亲家。牛老大故意刁难一番朱二娘,最后告诉她“别再为孩子们瞎操心了,你姑娘我儿子已经商量好了,过几天就要去登记了。”这个作品经过铁岭地区曲艺团演出和电视台反复播放,受到广大农民的热烈欢迎,年参加原文化部和中国曲协举办的优秀曲艺节目调演,获得了创作和表演两项大奖。

有勇有谋的有才他三哥

有才管我叫老舅,年长我二十多岁,他们家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外来户,排行老三,平辈人都叫他有才三哥,辈分高的姑且称其为“他三哥”。

他三哥妻子去世早,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生活负担很重,本来就身单力薄还患有慢性气管炎,干农活不太给力。可他三哥心灵手巧多才多艺,又勤快认真,生产队有点儿技术含量的活计必须由他上手。做饭做菜是他的拿手活儿,做豆腐、漏细粉是他的绝活儿。泡豆子、做淀粉,他亲自去村外大泉眼挑水,做出来的豆腐滑嫩柔软,香气扑鼻。漏粉的时候,打下手的妇女先烧开一锅水,他三哥蹲在锅台上,左手端着漏粉瓢,右手抓一团调好的水淀粉放到瓢里开始有节奏地拍打,细粉条儿源源不断地滑入开水锅里,根根透明绝无断条,出锅后拌点儿清酱就能吃。春天播种高粱、谷子,必须是他三哥出马。他敲击点葫芦(老式播种工具)的清脆声音,不紧不慢、不停不断,青苗儿出来后不薄不厚,均匀好看。种豆子更是他三哥露一手的机会,他坚决反对使用播种机,必须左手挎着装豆种的小筐,右手抓起豆种,拇指食指中指同时抖动,豆种自然落地,三粒一组摆成了鸡爪型,等到豆苗儿出土后再看,每个垄台上都是刷齐两排头顶两片豆荚的嫩苗。

平素少言寡语的他三哥有才,曾经两次为我解围,不凡举动让我刮目相看。

一次是生产队要种花生之前,公社下发了一个紧急通知,说是发现有些生产队在种花生时社员偷吃种子,对这种破坏生产的现象必须高度重视,坚决制止。大队个别领导出馊主意,提议在花生种子里拌上农药或煤油,避免社员偷吃。我当时担任小队政治队长,平常给社员念念报纸和负责传达上级文件,生产上的事由生产队长负责。可是传达贯彻上级指示也算政治任务,政治队长责无旁贷。我和小队班子成员在一块商量怎么办时首先提出:在花生种子里放农药肯定不行,万一人畜误食就会酿成大祸。生产队长说:“拌煤油也不行,把种子烧坏了会造成花生减产。”正在我们无计可施的时候,有才把我拉到一旁,悄声对我说:“咱们队的花生种子够用,原来准备种五垧地的种子,上面要求最多不能超过两垧地,现在仓库里还有三麻袋花生,明天起早把花生炒了,让社员吃个半饱再下地,就没人吃种子了。”我说:“这个办法行吗?”他说:“你们队干部不露面。万一上面知道了,就说我跟保管员私自做主干的,与你们无关,一马二乎也就混过去了。”于是他三哥跟保管员秘密行动,天没亮就招呼社员到队部,让大家吃饱了炒花生再下地种花生。公社派人来现场检查,严重表扬了我们三小队社员觉悟高、守纪律,种花生不吃花生的自觉行为值得各村学习。然而,空着肚子吃完炒花生又喝了些凉水的社员,没到中午就头疼呕吐,集体躺平了。无奈,我们领导班子只好上阵补位,加班加点完成了继续播种花生的工作。

另一件事是我们偷梁换柱种大豆引起的麻烦。

那年,公社要求各生产队全部种杂交玉米和“晋杂五”(一种高产却很难吃的新品种)高粱。不种黄豆和其他油料作物,社员家里就没有油吃。不能换豆油,队里就没有豆饼,春种秋收时牲口连一点豆饼都吃不到,自然干不动重活。于是我和队长商量,选了西山一块偏远的地块儿,地头种“晋杂五”高粱,里面种上了黄豆。不料高粱苗还没长到齐腰高,公社一把手就带队来检查工作,转来转去就转悠到了西山,领导看见我们那块弄虚作假的地块儿顿时大发雷霆,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还没等我们搭话,有才就抢先说:“我干的,都是我的错。”领导看了一眼弯腰驼背的他三哥,问了一句:“你是谁?”有才镇定地回答:“种地是我点的种。”领导并不含糊:“你个普通社员能决定种什么吗?你们小队领导算干嘛吃的?”有才他三哥回答说:“种这块地的时候,小队干部都去公社开会去了,我就自做主张种了点豆子。”领导大怒,指着有才的鼻子说:“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这明明是玩障眼法,欺骗上级!”有才弯腰抓起一把土说:“领导你看,这片山坡子是沙土地,要是密植种高粱的话,也许颗粒无收,今年种大豆明年换茬种高粱,公社再多给俺们批点化肥,才能保证高粱高产。”大队干部也不愿意本村出事儿,插话说:“他种地经验丰富,去年这块地种高粱长的不太好,换换茬也有必要。”领导说了一句:“弄虚作假你们还有道理!”说罢,拂袖而去,这件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事后我问有才:“明明是我们小队班子决定的,你为啥要替俺们挨骂?”有才云淡风轻地说:“你们要是承认了弄虚作假,就让他们抓了典型。我一个普通社员,他还能把我开除地球咋地?就是把我整到公社去办学习班,还能混几天饭吃呢!”

后来我创作的小品《牛大叔提干》,农民牛大叔去找乡领导给村里小学批玻璃,目睹了乡里大吃二喝的浪费现象十分心痛,而村里小学需要几块玻璃却解决不了,牛大叔无奈地拎起一串甲鱼蛋说了一句:“没整着玻璃,我学会扯蛋(淡)了”愤然离去。牛大叔的原型就是像有才一样朴实农民的真实写照。

欢天喜地闹秧歌

农民们坚韧不拔的生存信念令人敬畏,他们乐观向上的性格更让人感动。

村里人在那些贫困的日子里苦中作乐是一种独特的精神文化。每到寒假,在外读书的学生回到村里,年轻人聚到一起,在几位本村在外地教书的先生指导下排戏演戏。村民们主动帮他们缝戏装、做道具、搭舞台,村会计、团支书、妇女主任等人上台充当群众演员,支书、村长等人负责拉大幕、搬布景、递道具,全村的男女老少齐聚在台下津津有味地看演出,有时会连演两三天。这几天各家都为自家参加演出的“演员”准备些好吃的——玉米饼子、白菜汤,让他们吃饱了上台演戏有精神。那时候的我还听不懂戏文,挤在人群里观看有我哥哥姐姐参加表演的评剧、拉场戏、黄梅戏等五花八门的表现形式,感受着那种台上说拉弹唱,台下欢声笑语的气氛。那种没有商业目的,没有宣传色彩,饿着肚子自娱自乐的情形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有些人宣扬的所谓“纯艺术”也许就存在于这种原生态的民间文化活动之中,因为这种老百姓的快乐不需要理由。

2年春节,崔凯(左一)与新宾县农民交谈

进了正月,高跷秧歌更是热闹非凡,平常的庄稼汉扯下了自家的麻线被面和红幔帐当成秧歌服,偷来了媳妇的花布衫儿包在头上,插上几朵彩纸花,抹上红脸蛋,踩着“放荡”的锣鼓点儿开始了乡间集体狂欢。想不到那五大三粗的生产队长装扮成小红娘,扭起大秧歌竟然腰活形浪、眉眼儿乱飞;五十多岁的车老板,穿上了他二大娘的大布衫,头戴着他老妈的棉帽子,耳朵上挂着两个红辣椒,手里挥舞一对棒槌活蹦乱跳,一上场就引发一阵笑声。冰天雪地里流动着红红火火的浪漫与激情,释放着农民们对春天的祝福和对美好生活的期盼。

我在《红高粱模特队》里,让赵大叔喊出了:“我觉得劳动者是最美的人,没有普天下的劳动者的辛勤劳动,吃啥?没有普通者的劳动,穿啥?吃穿都没了,你还臭美啥?”这就是那些把忠诚写在了大地上的中国农民的审美价值观。在《秧歌情》(与黄宏合作)作品里,老支书重新踩上了高跷、吹起了唢呐,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在《明天我爱你》中,“老正确”对“鸡满院、猪满圈,家家户户吃白面”的获得感,代表了“五哥”“有才”等老一辈人的朴素愿望。小品《过河》的灵感源于我当年在康平县一个偏远的育种站里与三名农业科技人员朝夕相处一个月,体会到他们的辛苦和愿望,在科技兴农成为现实的年代里创作了这个作品。

往事如流,岁月如歌。我深深依恋的黑土地,给了我无尽的创作源泉,我的那些家乡父老是永远值得我赞颂的亲人。在电视剧《正月里来是新春》主题歌里,我写的“黑土地是根,辽河水为魂,冰雪铸风骨,青山凝精神。”是我对辽北父老乡亲的真诚礼敬,也是我对自己根与魂的一种由衷表述。

值得欣喜的是,党和国家以人民利益至上的执政理念,取消了农业税和特产税,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打赢了脱贫攻坚战,中国农民实现了千年期盼,他们满怀激情投身乡村振兴的伟大事业。中国农村感天动地的大变革中蕴含着无比精彩的创作素材,更值得我们用心用情去抒写和讴歌。

本文采写得到中国文联大力支持

本文著作权归农民日报所有,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监制:梁冰清编辑:倪杨金子颜旭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